对,如果您不任性,我该是有个弟弟的。他忽然呵笑了一声,有点自嘲的样子,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:呵,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,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!不是,妈疼你啊,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!她快乐的笑容、热切的声音瞬间点燃了他疲累的心。姜晚放下心来,一边拨着电话,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。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,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,自嘲地一笑:我的确拿了钱,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,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,可是,姜晚,你没有给我机会。或许当时我应该说,我拿了钱,这样,你就可能跟我——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沈宴州也有同感,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,便说:放心,有我在。我最不喜欢猜了,谁胜谁负,沈宴州,就让我们拭目以待。沈景明跟沈宴州走回客厅时,姜晚正坐在老夫人身边说话。她把心里的真实想法说了,老夫人感动地拍着她的手:只要你幸福,奶奶就安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