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,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,提议:去吃那家?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孟行悠长声感叹: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班长。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,瞧着不太满意,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,张嘴使唤他:班长,你去讲台看看,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。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,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,小孩子睡眠却不沉,一腾空就醒了。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,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,问:那块颜色很多,怎么分工?景宝不知道是怕生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务, 撇下孟行悠转身跑回迟砚身边去,站在他身后拽着迟砚外套衣角, 垂着小脑袋,再无别的话。他说丑,像呆子,耽误颜值。迟砚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