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