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今天,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。闻言,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,可是片刻之后,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,道:好啊,只要傅先生方便。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顾倾尔闻言,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,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?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,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?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,她就反复回读,一字一句,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李庆忙道:什么事,你尽管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