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你叫什么?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,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?叔叔是在疼你,知道吗?慕浅咬了咬唇,只能继续跟他探讨一般开口——陆与江面容阴沉到极致,正准备转身离开的瞬间,鹿然的哭声忽然变得撕心裂肺起来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,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,你再说一次?嗯。陆与江应了一声,仍是看着她,喜欢吗?鹿然一时有些犹豫,竟然说不出喜欢还是不喜欢。若是早一分钟,她肯退让、示弱些许,对他而言,便是不一样的。妈妈——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,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,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,喊着最信赖的人,一声又一声,妈妈——你不可以这么做!你不可以这么对我!鹿然开始挣扎起来,这是不对的!这是不好的事情!慕浅姐姐说过,不能让你这么对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