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,透过半掩的房门,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、模糊的声音,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,调门扯得老高:什么,你说你要来这里住?你,来这里住?我不敢保证您说的以后是什么样子。霍祁然缓缓道,虽然我们的确才刚刚开始,但是,我认识景厘很久了她所有的样子,我都喜欢。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,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,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。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,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。所以啊,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,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。景厘说,我好感激,真的好感激爸爸景厘看着他,你答应过我的,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,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,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,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