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,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,道:那交给我好不好?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,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,这不就行了吗?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