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袁江想都不用想,因为这货压根就没一种名叫生气的功能。几秒过后,俩男人同时向后弹开,脸色晦暗。任何事情都有学习的过程,也有训练的过程,你所指的那些能做到的学生,哪个不是部队里出来的老炮,能拿来和我们比吗?然而这一次,班上男生居然没有一个站出来。眼看就要被她踹飞出去的男人,突然一个转身,如铁般坚硬的大掌迅速扣住她脚腕,往前一拉一扯。她此时后悔的无语伦比,早知道她就不多嘴问一句谁帮她梳一下头发了。只是脑袋刚碰上枕头,突然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,蹭的一下又坐起来。甩锅纯属下意识反应,等到鸡肠子意识到自己竟然因为害怕某个学生的报复,就甩锅给另外一个学生时,顿时尴尬的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