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孟行悠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,这次考得好顶多是侥幸,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之后,她在年级榜依然没有姓名,还是一个成绩普通的一本选手。迟砚抬头看猫,猫也在看它,一副铲屎官你能奈我何的高傲样,迟砚感到头疼,转头对景宝说:你的猫,你自己弄。话音落,孟行悠的手往下一压,一根筷子瞬间变成了两半。趁着周六下午没事,母女俩开着车去蓝光城看房。迟砚拧眉,半晌吐出一句: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。——我们约好,隔空拉勾,我说了之后,你不许有暴力行为。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,服务员把鱼放在桌子上,拿出手机翻点菜记录,半分钟过后,对孟行悠说了声不好意思,端着鱼放在他们的桌上,回头也对黑框眼镜说:同学,你们那一桌也马上来。孟行悠平时闹归闹,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知道轻重。孟行悠满意地笑了,抬手拍拍黑框眼镜的肩膀,感受她身体在微微发抖,笑意更甚,很是友好地说:你们这有嚼舌根的功夫,都上清华北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