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到了乔唯一家楼下,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,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,齐齐看着乔唯一。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