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到了乔唯一家楼下,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,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,齐齐看着乔唯一。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,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,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。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