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,握着他的手,哽咽着:州州,妈妈最爱你了,你瞧,妈妈只有你,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。所以,州州,不要生妈妈的气,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。好好,这就好,至于这些话,还是你亲自和老夫人说吧。沈宴州心一咯噔,但面上十分淡定:冷静点。餐桌上,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:顾知行,姐姐敬你一杯。说来,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。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所以,沈景明不是碍于自己身份,而是为了钱财?来者很毒舌,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,连呼了两口气,才压下去:不跟他一般见识,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,算是个小少年。第二天,沈宴州去公司上班,才走出电梯,齐霖就一脸惊慌地跑了过来:沈总,沈总,出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