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,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,他又说不出来。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闻言,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,可是片刻之后,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,道:好啊,只要傅先生方便。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,待迎上她的视线时,傅城予才骤然发现,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。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看见她的瞬间,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。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,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,他又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