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是你杀死了我妈妈!你是凶手!你是杀人凶——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致的脸蛋,陆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扣住了她的下巴,哑着嗓子开口道:看来,我的确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。你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懂,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办,那叔叔今天就教教你,好不好?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,才又得以自由,微微喘息着开口道: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,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——说了这么一大堆,口水都快要说干了,一直到这会儿,才终于说到点子上。他是养育她的人,是保护她的人,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。她忍不住闭上眼睛,按住额头的瞬间,阳台上忽然传来容恒一声爆喝:慕浅,你给我上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