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后的清晨,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,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。千星听了,忙道:他没什么事就是帮忙救火的时候手部有一点灼伤,小问题,不严重。庄依波听了,忍不住又微微瞪了她一眼,整个人的情绪却依旧是饱满的,昂扬的,实实在在是千星很久没见到过的。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,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,如同一只煮熟的虾。而他没有回来的这个夜,大半张床的位置都是空的,连褶皱都没有半分。春日的阳光明媚又和煦,洒在这座她近乎全然陌生的城市,却丝毫没有温暖的气息。庄依波抿了抿唇,道:反正在我这里,他们只找过我一回。其他时候,或许是没找我,或许是被挡回去了吧。她抬头看了一眼,很快对申望津道:那我先进去了。很明显,他们应该就是为庄依波挡下了某些人和事的,至于是谁派来的,不言自明。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