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眼见他这样的状态,栾斌忍不住道:要不,您去看看顾小姐?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却听傅城予道:你去临江,把李庆接过来。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顾倾尔没有继续上前,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,这才开口道:如果我没听错的话,外面那人是林潼吧?他来求你什么?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,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,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