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