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了,这段时间抱琴忙着春耕, 她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忙得也有些心灰意冷了。当然了,这段时间抱琴忙着春耕, 她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忙得也有些心灰意冷了。张采萱的眼泪不知何时早已落了下来,抬起头看他的脸却发现眼前一片模糊,怎么都看不清,忙抬手去擦,你是不是现在就要走?不待张采萱说话,他已经出门去牵了马车到后院开始卸,她一直沉默陪着,讲真,她有点慌乱,以往秦肃凛虽然不在家,但她心里知道,他就在都城郊外,虽然偶尔会出去剿匪,但每个月都会回来。如今这一去,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,或者说还有没有回来的那天。张采萱对于货郎倒是不厌恶,并不见得所有的货郎都不好,毕竟除了那别有用心的,这些真的货郎还是很是方便了村里人的,此时她想得更多的是,秦肃凛他们现在如何了。张采萱摇头,事情到了这里,她和抱琴每个人都两个孩子带着,想要怎么办都是不行的,不说别的,就是找去军营问问情形都不行。村里的这些人虽然愚昧,这一次被抄家查看,还招了那些官兵住在村口,说是驻守,其实就是看着村里这些人呢。就算是如此,也并没有多少人暗地里骂谭归。马车上满满当当塞了一车布料和粮食,两人将东西卸完,张采萱觉得有点不对,秦肃凛每次回来都会给骄阳带些点心,这一次却一点都无。有些不同寻常,张采萱心念一转,之所以会如此只有一种可能,你们回来得急?大门缓缓地打开, 张采萱站在最前面,一眼就看到门口过来的马车刚刚停下。进文从马车上利落的跳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