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,亲也亲了抱也抱了,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,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。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,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,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。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