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容隽听了,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,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,道:那交给我好不好?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,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,这不就行了吗?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