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听了,拎起自己手中的塑料袋,道:打包了两个没吃完的菜,本来想当做明天中午的午餐的。你要是不介意的话,我加工加工给你当宵夜?说完这话,她飞快地看了他一眼,又飞快地收回了视线。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,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,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,而她越是往床边,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,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。庄依波不由得一怔,随后看到玄关处放着的男士皮鞋,这才回过神来。庄依波坐在车子里,静静地盯着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大宅看了片刻,终于推门下车,走到了门口。文员、秘书、朝九晚五的普通白领随便做什么都好,换种方式生活。庄依波说。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,扫地、拖地、洗衣服,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,转过头来看到他,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。也许你是可以拦住我。庄依波说,可你是这里的主人吗?没成想刚刚打开门,屋子里却有温暖的光线倾泻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