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以来,容恒自己的房子不回,容家不回,面也不露,偶尔接个电话总是匆匆忙忙地挂断,一连多日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,许听蓉才终于克制不住地找上了门。陆沅听到他这几句话,整个人蓦地顿住,有些发愣地看着他。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,可是至少此时此刻,她是经历着的。今天没什么事,我可以晚去一点。容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,我坐在这儿看看你怎么了?看也不行?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。转瞬之间,她的震惊就化作了狂喜,张口喊他的时候,声音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:小小恒?她大概四十左右的年纪,保养得宜,一头长发束在脑后,身形高挑,穿着简洁利落,整个人看起来很知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