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申望津听了,微微挑眉看向她,道:既然你都说不错,那我一定要好好尝尝了。庄依波听了,思索了片刻,才微微笑了起来,道:就目前看来,是挺好的吧。这一个下午,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,可是每每空闲下来,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。庄依波却似乎再不愿意回答了,化完了妆,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走出了卧室。她也想给申望津打电话,可是面对面的时候,她都说不出什么来,在电话里又能说什么?那能有什么不顺利的。千星说,难不成飞机还能半路掉下来?不像对着他的时候,别说笑容很少,即便偶尔笑起来,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。一直到两个人走到附近一个吃夜宵的大排档坐下,正是上客的时候,老板压根顾不上招呼新客人,庄依波便自己起身去拿了碗筷和茶水,烫洗了碗筷之后,又主动去找了菜单来点菜。